真正的性成瘾人群过得并不轻松,他们对“性”过度关注,有着难以控制的冲动,甚至一旦满足不了欲望就会痛苦不已,给日常生活带来极大的负面影响。
这其实算不上一个悲伤的故事.只不过每当我想起这位已逝去三年的越南华侨朋友时,我总是止不住的设想:这也许是我最接近所谓两情相悦的恋爱关系的一次。
接下来的一瞬间,我忽然发自内心的轻松。然后她哭了,特别无助地蹲到地上,把脸埋在膝盖里。他去检测了。我终于可以彻底放下,没有爱也没有恨。
我操,我心里咯噔一下两眼发黑。这种疱疹病毒叫HSV,分两种,HSV1发生在嘴这里叫唇疱疹,HSV2发生在下面叫生殖器疱疹,也说嘴唇也能感染HSV2。HSV的传染方式很多,生活密接也能传染。我想我完了,终于还是感染了性病,还是嘴巴上,都怪自己嘴巴馋没控制住。
虽说志强觉得此番回来并无多大意义,不过缅怀一下自己当初青涩的大学时光,也想见见当初对自己照顾颇多的明明,“也不知道明明身体情况到底怎样……”,志强斜靠着沙发自言自语。
又是一个星期天。在我哥哥的两层大房子里的另一顿午餐。上次来的人这次也都来了,大家有说有笑。那段被预言注定不会长久的恋情果真已经分手了,有人找到了俄罗斯的代孕渠道,有人已经计划要去拿绿卡……
我是渝香帅,重庆人在成都,我男友是一名HIV感染者,我们俩也就是大家常说的「阴阳恋」。
我叫阿森,是一名头部互联网公司白领,也是一名十年的HIV感染者。疾病、生死、歧视、偏见……尽管现在HIV与慢性病几乎无异,却依然能让你经历人间冷暖。感染十年,我应该算得上是「老油条」了。我对自己的感染情况完全开放,也完全不介意分享我的故事。我想讲讲,我是如何与歧视相处的。
从80年代开始,同志社群便与艾滋病结下了「梁子」。或许人们不愿承认,但同志社群与艾滋病的抗争至今仍未结束。我们亟需更高的知晓率,我们需要坚持安全性行为,我们需要定期检测,我们需要更妥善的HIV治疗与感染者关怀。
这是一封我们最近收到的读者来信。这位名叫小A的网友告诉我们,他在最近的一次姐妹局聚会上,喝酒玩游戏聊到各自的经历时发现,竟然每一个人都无套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