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上,我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。我梦见有个人一直走,直到背影消失在黑暗中,我追着喊叫着,没有回应,哭泣的感觉那么真实,醒来已经一身汗。
周奇从西安出差回重庆已经四个月了,但他脑子里仍然很清晰地记得,四个月前在西安的那次偶遇。那次让他特别欢喜,又让他觉得意犹未尽的偶遇。
我刷着牙看着镜子里面的年轻面庞,虽然生活很单调,也鲜有人关心,可这就是我自己的生活。要是我闯进别人的生活里面,掺杂进去,为别人而活,哪怕再丰富多姿,那也都不是真正的我了。
巴黎盛满了各种人的欲望、幻想和期待。无论兑现与否,巴黎都是做梦的城市。游客的眼睛可以过滤掉这座城市所有的阴暗面,找到他们早已在梦中熟悉的风景,然后留下各自的回忆,心满意足或者意犹未尽地离开。
十月在瑞典已是深秋,是漫长昏暗冬季的开始。我穿着羽绒服去商店买蜡烛,打算回家点上——这种小时候停电才会点上的蜡烛,在北欧黑夜里令人慰藉。
第二天他带着一个玩伴一起来了画廊,两人都是醉醺醺的,穿着锃光的紧身黑色胶衣。我在画廊一角的空间,挂上了垂帘。乔治想脱光,我觉得他的胶裤很好看,于是留下了,脱至半裸摆了姿势。
这其实算不上一个悲伤的故事.只不过每当我想起这位已逝去三年的越南华侨朋友时,我总是止不住的设想:这也许是我最接近所谓两情相悦的恋爱关系的一次。
你找什么?大概是一双可以枕的臂弯、怀抱、善于接吻的唇舌、阳具、洞穴、能给予交响的心,等等。其实不一定非要集中在一个人身上,分散在人群里整存零取也可以。哪怕散落在天南地北,反正我已经买了随心飞。
TXL们凭借着心思细腻、戏多且精的特质,让旅行变成了一场感情激昂的年度琼瑶大戏。
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,才猛然算出来,那不过是去年春天的故事,却好像已经陪伴了我一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