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这一切都和你无关,你会觉得分外孤独,就像大海上面一座孤零零的岛屿,有一群鸟来了又走了,有一艘船靠近又远去。
更重要的是要证明给那位喜欢过自己又嫌弃自己的人看:我并没有变得越来越不好,我在努力变好。只不过在我不好的那个阶段,你刚巧出现看到了,而你便误以为那是我的全部,是我的命运。
放下手机,程启原忍不住笑自己,生活可真是折磨人的小妖精,一上午就把人的心情从谷底又拉上岸。让人一会儿想哭一会儿想笑。
每每想到两年前和林原碰面的场景,范泽明总是觉得内心堵得慌,当时自己的表现看起来也太拘束、太抠抠搜搜了。
钱会压人,也在无形中做出衡量,你到底值得我付出多少。在巨大的悬殊之下,所谓的平等和不在乎,还是听听作罢。别当真。
上海男同就是那种,周二约好了周六去划船,然后谁忘了回谁的最后一条消息,留下两三天的断档,到周六你再一问,他已经另约人去逛街了……
所谓的容貌焦虑从来不是因为长得丑,如今的社群环境下早就没有丑男同只有懒男同,容貌焦虑是卷出来的焦虑。
真正让我觉得有必要写篇日记记录这次面基的原因,倒不是因为他的身家,而是因为我在他身上看到一种与我不同的生活方式。他甚至开始让我怀疑,我现在自认为还算“不错”的生活,是不是真的像他所认为的那样“垃圾”。
有了这次短暂的接触,或许哪天我就进到那个晾着裤子的房间,跟他喝酒呢。我挺想去了解他的,哪怕做做朋友。
亮哥开了家小吃店,从交友软件的距离上来看,这家小店就在我常去的健身房旁边。聊起来后,才知道亮哥的小店开在对面的大学里。我一度想去小吃店吃东西。可惜那是2020年,疫情管理严格,外人进不去校园。我只能跟亮哥聊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