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五代刚同居时,生活顺利得像假的,我整日担心有什么在不远处等着袭击我。那时候心虚得害怕,还把生活上升到有无宇宙的思考之中。Jue说过,有些伤痛沉重人才会觉得生活真切。此刻我的生活真实起来了,它是不由我的。
和五代刚同居时,生活顺利得像假的,我整日担心有什么在不远处等着袭击我。那时候心虚得害怕,还把生活上升到有无宇宙的思考之中。Jue说过,有些伤痛沉重人才会觉得生活真切。此刻我的生活真实起来了,它是不由我的。
黄昏时分,为了在校门口接他,我也迟到了。暖黄的路灯下,一个人影向我走来,憨态可掬,步履沉稳。有阵子没见他,我立即想起他说可以去他那里住的那个夜晚。校园偏僻处的寂静小径,彼此沉默地走,心里从来没有过的异样温柔。
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,再怎么喜欢,都不要让对方在床上拍摄啪啪啪的视频。这是我给年轻人的警告。遇到了这件事后,我现在谁也信不过。
看着那个头发花白、略有些老年斑的头靠向自己的胸膛时,贾伟迟疑了一下。然后闭上眼睛,在手上轻微加了一些力道,环抱住这个老年男人。
我只能假装不经意,问他们在一起多久了。他说两年多了,之前分手了有半年,现在两个人又在一起了。我想,像他这么体贴的人,会有人不忍放开吧。
就在我来达喀尔五个月时,柏志提出了分手。彼时我想必难过了许久,但现在看又觉得自然。归根结底,我们——就像许多美好的事物一样——只是对方一段平静时光里的过客。
这其实算不上一个悲伤的故事.只不过每当我想起这位已逝去三年的越南华侨朋友时,我总是止不住的设想:这也许是我最接近所谓两情相悦的恋爱关系的一次。
黑影这会已经走进灯光的范围。他光着膀子,右手握着手机贴在脸上,扯着嗓门大声说:“正南齐北地(正经地),我喜欢你得很,龟儿子骗你,我们耍朋友嘛。”听到这话的两人同时笑了起来。
我没怎么问,也没吵,心里空落落又出乎意料的平静。他说跟他太累了,又暗示可以维持两个人的地下关系。我直说不想当小三。他说他是渣男,不知道是讽刺还是真的在说他就是渣男。但那么多钱谁也不愿意就打水漂了,我肯定是不愿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