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过喜欢一个人,会自卑,会担心自己不够好。有一次我问他:你不介意我耳朵这边的伤疤么?他没有回答,直接凑过来吻了我的伤疤。一切尽在不言中,我热泪盈眶。心想,这个人,我一定要好好地珍惜。
我回到家,打开灯,把收纳箱全部拿下来,仔细整理自己的行囊。等一切都收拾完毕,我便坐在床上打开一本杂志阅读。杂志上介绍了某个最新出土的文物,前段时间刚刚以一个天文数字在美国成交。这时我感受到一股凉意,忽而想到原来夏天马上就要结束了。
大约五年前,我还在大城市打工,996的奋斗和节俭的生活也帮我攒了一笔小钱,可是算来算去,似乎我的积蓄增长永远赶不上房价的上涨速度。就在那时,我做出了回乡的决定。
我一直都相信刘若英的『后来』只唱对了前半句,后来,我们是学会了如何去爱。但是,错过的人也没有消失在人海。因为,我们仍旧可以一起白头,只不过像朋友一样。分开是选择,也是我们的缘分。
李根留意到,有的骗子在桌上会放着两部手机,红色外壳的手机放左边,专门骗女生,蓝色外壳的手机放右边,专门骗男生。偶尔也有第三部手机放在红蓝手机的中间,专门骗同性恋。
这事儿要从十年前他从清华毕业后说起,一开始他先是在银行做了两年柜员,接着他认识了他当时的男朋友,一个大了他整整二十岁的精算学教授。他用了点手段,从教授那弄了些钱,接着便只身一人前往埃文斯顿留学深造,并承诺自己学有所成后一定会回北京找他。
我没有回他,一气之下把他拉黑了。结果呢,他在软件上发信息给说我为什么删他,还说我姐妹,Z在上面勾搭他。
基佬桌游局,最精华的环节莫过于真心话大冒险。合法的侵犯、试探、暴露,受害者和加害者都乐在其中。这次的真心话题目是“你用过的最大的size”,回答者稍作犹豫,答出了19厘米这个数字。
“同志的孤独是在都市里永远一个人,只能靠自己、靠原生家庭。好像认识很多人,却没有那么多联系。”反倒是打工同志通过“渔场”和很多人建立网络,无意中实践了一种现代同志集体生活,可以让人互相照应着一起过下去。“他们在城市永远买不起房子,永远漂泊,但他们发现了很多快乐。”
肉体的愉悦让人痴醉,可这些男人,又和发霉的床单、潮湿的地板没什么区别。李汍也没有时间去考虑其他。他在城市的许多角落留下了痕迹,以各种的姿势,他和那些闭塞的房间成为了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