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意外受伤,鼠年春节我并没有返乡。又因为疫情,自己差点饿「死」在出租屋。幸好有好基友的细心照顾,才算顺利度过难关。这些天发生的种种,也让我真正开始思考晚年的同志生活。
三十九岁那一年,男人在留下一条信息后再也不见,“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离开,也懒得想,过去就过去吧。”冬子又开始抽上了烟,偶尔还是会去浴室,他偶尔还是会回头看一眼,看一眼缠绵过后的那个人,会不会跟上来。
我有一个舅舅,每次过年,他都和我们一家生活在一起。他是一个89年的中年人,他总是喜欢说自己是90年的,可是这又有什么差别呢?在我眼里他最大的差别就是,他是我们家里唯一一个还没有结婚的中年人。
刚经历了四十岁被分手的我,没能遇到一份从一而终的感情。对人性、对爱情的失望,扑面而来。虽然爱情在我面前,或许不再是一块纯洁无瑕的美玉,但让人好气又好笑的是,它依旧那么确凿的是我生活的必需品。
希望等你老了,我也「骚」不动了,我们能一起裹着厚厚的棉被晒着太阳,咧着嘴、扯着皱纹告诉对方:「你看啊,我就这样喜欢了你一辈子」
老周并不知道未来会怎样,但他接受了自己是“不结婚、没孩子”的同志并且要照顾母亲的“命运”,“我不想争了,也不想母亲看着难受。毕竟我开始想办法了。”老周把自己对未来的赌注暂时放在了几只小猫身上,“我不想找男朋友了,太难了,还是想办法赚钱。”日子要过下去,也只能过下去。
英国老龄化纵向研究 (ELSA) 表明,每月有两次或更多的杏行为的参与者报告的幸福感明显更高。该研究涉及平均年龄为65岁的近 7,000 名夫妻的性行为和幸福感。
疫情慢慢淡去,我的心情还是紧张。但这就是我要面对的生活。也许我被困住了。可我还没死。
在染上梅毒之前,他觉得梅毒是隔辈的远房亲戚,虽常听人提起,但有生之年终是很难见上一面。染上梅毒后,他又觉得梅毒是静悄悄的黎明,一切都在悄无生息中发生着巨变,等到惊醒才发现自己已身处沦陷区。
“同志的孤独是在都市里永远一个人,只能靠自己、靠原生家庭。好像认识很多人,却没有那么多联系。”反倒是打工同志通过“渔场”和很多人建立网络,无意中实践了一种现代同志集体生活,可以让人互相照应着一起过下去。“他们在城市永远买不起房子,永远漂泊,但他们发现了很多快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