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年2月,刚刚过了年,几名从家返京的同志聚在一起,谈了下他们对婚姻的看法。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五年,现在的同志对婚姻的看法有什么改变吗?
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找到像他一样的人,哪怕几把跟他一样大的,床上一样和谐的。说句流行语,可能为了遇见他我花光了所有运气,但当时没能理解到。说句难听的,40岁以后更不可能了。我不知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不会也会想起我,想起在车站抱我,红着眼睛欲哭无泪的样子。
生活在美国的印度籍同志夫夫萨米尔·萨穆德拉和阿米特·戈哈尔想要举办一场宝莱坞风格的婚礼,却因此遇见了麻烦,因为没有牧师愿意主持同志的结婚仪式。据萨米尔所说,他们想要举办一个印度教的婚礼,但几乎所有牧师都拒绝了他们,原因是他们认为婚礼只能是一男一女参加。
疫情慢慢淡去,我的心情还是紧张。但这就是我要面对的生活。也许我被困住了。可我还没死。
基佬桌游局,最精华的环节莫过于真心话大冒险。合法的侵犯、试探、暴露,受害者和加害者都乐在其中。这次的真心话题目是“你用过的最大的size”,回答者稍作犹豫,答出了19厘米这个数字。
在染上梅毒之前,他觉得梅毒是隔辈的远房亲戚,虽常听人提起,但有生之年终是很难见上一面。染上梅毒后,他又觉得梅毒是静悄悄的黎明,一切都在悄无生息中发生着巨变,等到惊醒才发现自己已身处沦陷区。
“同志的孤独是在都市里永远一个人,只能靠自己、靠原生家庭。好像认识很多人,却没有那么多联系。”反倒是打工同志通过“渔场”和很多人建立网络,无意中实践了一种现代同志集体生活,可以让人互相照应着一起过下去。“他们在城市永远买不起房子,永远漂泊,但他们发现了很多快乐。”
一瞬间,他只觉得脑子“嗡”地一下炸开了。那些情趣内衣、香氛、道具,全部不见了。
在这座庞大的城市机器里,我的爱情,我的友情,曾经那么鲜活地活过,又那么颓然地隐匿,就像从没来过一样。那天晚上,我醉了,我终于久违地哭了。在出租车里泣不成声。
肉体的愉悦让人痴醉,可这些男人,又和发霉的床单、潮湿的地板没什么区别。李汍也没有时间去考虑其他。他在城市的许多角落留下了痕迹,以各种的姿势,他和那些闭塞的房间成为了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