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过喜欢一个人,会自卑,会担心自己不够好。有一次我问他:你不介意我耳朵这边的伤疤么?他没有回答,直接凑过来吻了我的伤疤。一切尽在不言中,我热泪盈眶。心想,这个人,我一定要好好地珍惜。
进入2020年,一场艰难的疫情反击战在武汉上演,27岁的刘哞哞被迫体验了一回「对生的渴望」。而对于他的妈妈来说,他那曾经不能被原谅的「同志身份」,也在这一刻开始变得不那么刺眼……
少恭在社交媒体上的名字叫「翘课迟到少恭桑」,几天前,他上传了一首名叫『处处零』的翻唱歌曲,戏谑的唱出了同志社群听了都会会心一笑的梗。
因为意外受伤,鼠年春节我并没有返乡。又因为疫情,自己差点饿「死」在出租屋。幸好有好基友的细心照顾,才算顺利度过难关。这些天发生的种种,也让我真正开始思考晚年的同志生活。
以前只听闻「朱砂痣」会变成为「蚊子血」让人生厌,如今「朱砂痣」竟变成了行凶匕首上的人血,让人生畏。十年相伴,没能继续恋爱的人,他们都体会到了什么?
后来,葛亮听说,不少同事都认为高颂犯了“直男都会犯的错”,不值得被开除。
三十九岁那一年,男人在留下一条信息后再也不见,“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离开,也懒得想,过去就过去吧。”冬子又开始抽上了烟,偶尔还是会去浴室,他偶尔还是会回头看一眼,看一眼缠绵过后的那个人,会不会跟上来。
10月28日,有网友在海外论坛网站Reddit上分享了一张老照片,记录了20世纪40年代的一段同性爱情,令无数网友感动。相片是两个男性救生员的合影,背面手写着一行告白,“致Buzz,我会永远记得我们一起度过的时光,我永远的爱。”落款是“爱你的,Tommy”。
我有一个舅舅,每次过年,他都和我们一家生活在一起。他是一个89年的中年人,他总是喜欢说自己是90年的,可是这又有什么差别呢?在我眼里他最大的差别就是,他是我们家里唯一一个还没有结婚的中年人。
我回到家,打开灯,把收纳箱全部拿下来,仔细整理自己的行囊。等一切都收拾完毕,我便坐在床上打开一本杂志阅读。杂志上介绍了某个最新出土的文物,前段时间刚刚以一个天文数字在美国成交。这时我感受到一股凉意,忽而想到原来夏天马上就要结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