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虹故事

我终于摆脱了精神病男友

我终于摆脱了精神病男友

这天,刚刚还在激烈碰撞的良辉现在有些疲惫地躺了下来。旁边那个认识了快一个月,一起吃饭的次数远没有一起过夜的次数多的男生,钻进他的怀里,“这都几天没见了。我都想你了。”“那我今天不回家了。”良辉闭着眼睛,吐出这句话。“我看咱俩挺合适的,要不要谈恋爱?”男生的话跟上来。良辉浑身一抖,“不,我不想谈恋爱。”
同性情侣一起买房到底有多难?

同性情侣一起买房到底有多难?

无论房子,还是婚姻,是老罗和卢卓在一起时,曾经询问过对方的。十年前的彼此,也只是简单的“不打算结婚”和“将来有条件了就一起买个房子”,成为了对彼此的承诺。但幻想和计划,永远都无法抵抗现实生活的冲击。
因为我是同志,所有男生都躲我

因为我是同志,所有男生都躲我

在高中,我喜欢上了自己的同桌,一个男生知道后,他传遍了全班全年级。于是,我高三一年没有一个同性朋友,所有男生看见我都躲得远远的,不跟我说话,我稍微离他们近一点就弹开了,更别说和我有肢体接触。后来毕业了,我有个女生朋友问一个男生为什么不跟我做朋友,那个男生说因为我是同性恋,太恶心了。
对话魏伟:「公开」研究同性恋15年

对话魏伟:「公开」研究同性恋15年

从2006年回国算起,同性恋研究这条路,魏伟已坚持了15年。魏伟从不隐瞒自己的性少数身份,从不为了课题、职称而改变自己的研究兴趣,甚至不会费力做策略性的掩饰。他是大学老师中的的异类。15年来,他以一种非对抗性的方式,让中国同志研究持续地在场、可见。
我决定起诉男友的妈妈

我决定起诉男友的妈妈

韩松看着男友翻了个身,继续玩手机。他不知道是否应该后悔,在2020年时从信用卡里透支了一笔钱,借给了男友的母亲。或许把时间再往前推一些,2020年8月从重庆回到长春时,如果没有决定和男友在一起,是不是不会有此刻的鳄鱼眼泪?
对父亲的恐惧让我成为一个父亲

对父亲的恐惧让我成为一个父亲

跟自己的爱人聊完,晓晓又要回到病房与大家在一起。晓晓说无论如何他都会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,尽可能成为一个称职的父亲,而不是像自己的父亲那样的父亲。